氏和萧氏争斗不已,二十部落之间势力不均,内耗不止,外敌不减,契丹早不如以往那般强大。
    寿昌帝犹豫了片刻,点头称是,和萧孝忠商议了几句,转向耶律延熹:“延熹没事,乃不幸中的大幸,你放心,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多谢陛下。”耶律延熹语气恭谨,也无在殿上纠缠此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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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赵国书和礼单呈上后,寿昌帝举杯三巡,殿上恢复了正常。宫女往来穿梭,颇璃盏里是契丹皇宫中特有的面曲酒,金黄酒液倾入赵栩面前的玉盏之中。
    “陛下,六郎腿伤未愈,不能饮酒,还请陛下恕罪。”赵栩躬身笑道。
    寿昌帝关心了几句他的腿伤,见赵栩这般的风姿,不禁缅怀起赵璟来,便转头吩咐了身边人几句。不多时,一只细长汝窑茶瓶献了上来,配套的茶盏也是配套的玛瑙入釉天青色汝窑茶盏。宫女替赵栩倒了茶,红着脸退了下去。
    “这是三年前,吴王来上京时,你爹爹送给我的礼物。”寿昌帝叹道:“我和你爹爹素未谋面,也甚感念他的仁心。大赵和我契丹这许多年未有兵祸,乃你爹爹的功德。”言辞中却未提及崇王赵瑜。
    赵栩端起茶盏:“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陛下盛情,六郎感恩。陛下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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