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孺慕之情:“论见识,论心胸,谁又能比得上她呢。孟家有了阿妧,百年无忧。”
    苏瞩的长子笑了起来:“这样的褒扬,头一回从大哥口中听到,还是用在一个女子身上,真是稀奇。难道她比你还厉害不成?”
    苏昉笑道:“我又如何能和她比呢?这世间,才智品性,能配得上的只有陛下一人。”
    苏瞩一贯和苏昉亲近,闻言笑着拍了拍苏昉的肩膀:“你还未去吏部报道,这做官说好话的绝招倒深得你爹爹的真传。梁焘昨日还问及你呢,你既然已决定入仕,该早些去报道才是。翰林院水可不浅呐。”
    苏昉苦笑起来,他说阿妧,字字真情实意,哪来什么为官的绝招。
    苏瞻收了笑容正色道:“宽之既然入仕,当不妄动,不徒语,不苟求,不虚行,需慎记在心。”
    苏昉三个齐齐垂首应是,目送两人上了马。苏瞻苏嘱被一应随从部曲簇拥着往百家巷巷口驰去。没走几步,便看见前头张府的人马也已准备妥当,张子厚一声绯色宰执朝服,正执缰夹马前行。
    “是张子厚。”苏嘱笑了起来:“几十年,朝中才知道他原来是有表字的。”
    苏瞻一怔,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最厌憎的就是张子厚的表字。
    “季甫,张季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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