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眼神微动,让他提正事。
“太爷爷。”
郁山鸣对郁明空眼皮一掀,“怎么了。”
郁礼接口,“大家都想把您接回家里住,我也是的。”说的都是心里话,疗养院住着虽然舒服,到底也不是自己的家,郁家的人虽然不喜欢他,对太老爷子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老人家九十七岁的高龄了,正是安享晚年的阶段,谁看到老人自己搬到外面住也不愿意回家心里都不好受,郁家那边可以给老人家更好的照顾,郁礼对这件事所持的态度是赞同的。
郁山鸣不乐意,“我在这住的也开心,那么多伴儿都在这陪着,你工作的地方也靠近,附近也有医院,住哪里不都一样,他们无非就是死要面子。”
老人家虽然看得开,一旦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哪怕是他最喜欢的小乖孙上阵,对这件事也甭谈再多。
郁礼不舍得逼老人家,对郁明空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不了了之,陪老人家待到九点,等人休息后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没人说话,郁礼的手机在车上响了一路。
手机显示的号码郁礼记在心里,是蒋长封的号码。
他把电话挂断,没过多久又锲而不舍的响起来。反复拒接后,对方察觉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