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礼轻轻晃头,“我没胡想。”
话虽如此,他那小表情却瞒不过人。郁明空知道他不会把别人的事说出去,就不管他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听得郁礼耳膜一鼓一鼓的,光线比较暗,他刚进去眼睛没完全适应光源差点踢到东西摔倒,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他反射性扶住站稳,“谢谢。”
郁明空回头,看向沙发里的男人,“你怎么坐在这里。”
蒋长封笑笑,拍着旁边的位置把郁礼拉下来,“坐。”
对方稍微加重力气,郁礼挣脱不掉,就硬着头皮坐下。他刚坐下,周围闹上头的人突然都停下来,齐齐看着他们。
大屏幕的mv还在播放,明暗交晃的光线映在蒋长封脸庞,隔近了,郁礼才发现这人在看他。
这人眼睛里的光像要把他咬碎了吃掉,一旦有了这层错觉,他瞬间头皮发麻,从脊背后升起丝丝凉意。
郁礼直觉,蒋长封生气了,生的还是他的气。肢体不听使唤般垂着不敢动弹,蒋长封嘴角一扯,眼睛转向别处,对其他人说:“怎么都停下,该玩的玩,该唱的唱,不用替你们老板我省钱。”
一哄而起,所有人各自玩去,郁礼四处瞅瞅想找其他位置,蒋长封缓慢地晃动酒杯里剩下的酒,“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