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房间让老男人内心狠狠激荡了一把,郁礼的房间没有浮夸的海报,没有巨大的毛绒娃娃,更甚至没有其他简洁的装饰,唯独衣柜很大,颇有些风格。
蒋长封走进浴室装了一盆热水,给郁礼敷手时不死心地问他,“真的不洗澡,要么擦擦身子也好,你发烧肯定出了汗,睡起来不舒服。”
郁礼低头顾着按手机,屏幕光线照在他下巴上,嘴唇看起来软嘟嘟的,带点鼻音说:“不洗。”要洗也不能留他在场的时候洗。
郁礼难得露出点随心所欲的一面,蒋长封觉得伺候人洗澡不成,敷个手也不错,四舍五入也是一次肌肤之亲了,更何况还进了他的房间。
蒋长封随意在房里打量,嗅到一股若隐若无的香气。
这股气息,有点熟悉呀,他仔细辨认,没想太多,问:“这什么香水味?还是熏香?”他停了一会儿,“我有瓶香水好像也是这个味,怪好闻的。”
郁礼一听,什么都明白了。
他丢失的香水居然被蒋长封捡回去了,听起来这人还留着。
他伸直双腿绷紧,大脑飞速转动,胡乱一编,“熏香,拿去熏蚊子的,之前从家里顺手带过来,我也不清楚是什么香味。”
蒋长封掩去眼里的光,视线转落在他的腿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