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封脖颈上青筋露出,他把持住最后的底线强忍退开,粗喘。
他有欲望,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的反应,可假如他趁郁礼醉酒胡来,那他就不是个真男人了。
随手抓了一把头发失笑,亏他把人送过来时还想过会不会酒后乱性,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对郁礼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
熟睡中的郁礼突然睁眼,迷迷瞪瞪地看着蒋长封。他人还没从醉酒中彻底清醒,摇摇晃晃起身,把身边这么个大男人视如空气,颠颠地走来走去。
看他就要碰到桌子,蒋长封眼疾手快扶住他,“你要去哪里?”
郁礼晕乎乎地转圈,想起来后才一本正经开口:“洗、洗澡,洗干净才睡觉。”
“我带你过去洗,这样走你找不到浴室。”
听到浴室两个字,郁礼停止转圈,乖乖跟蒋长封上楼了。
蒋长封的卧房中间挂了一个大沙袋,平时拿去打拳用的,他在浴室放好热水出来,一看,乐了。
刚才被他放在床上休息的郁礼跑到沙袋那抱着它缓慢转圈,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他走过去把小醉兔从沙袋上拉开,放柔了声音哄劝他,“小礼,去洗澡。”
听要洗澡,小醉兔郁礼不闹着抱沙袋了,被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