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鼻子闻了两下, 才将一部分蜂蜜倒入温水中搅匀, 试好温度, 这才重新回到床边。
蒋长封把郁礼扶起, 枕头塞在他腰后柔软垫靠,脖子微仰,饮下蜂蜜水含在嘴里, 掌心扶在郁礼的后颈,嘴贴着嘴,缓慢给他喂下,让郁礼补充流失的糖分和体力。
经过一天折腾,郁礼的头发全湿透了,湿漉漉的沾在额际,蒋长封用手掌慢慢给他拨开。
“小礼。”
眼前的郁礼散发出一种脆弱的美,既想让人用心妥帖呵护,又想压在他身上继续摧残。蒋长封看着他身上布满的紫红痕迹,呼吸紊乱了一下,闭上眼,情难自抑,手臂隔着被子拥紧人,细密地啄吻他的额头,“叔爱你。”
与他给人凶猛野蛮的形象不同,蒋长封的告白异常温柔,给予他稳厚心安的力量。情话落在郁礼耳畔,他推不开对方,感受着蒋长封火热胸膛下的心脉跳动。
不久前擦干的汗又细密的流出,郁礼开口,“好热……”
蒋长封把郁礼小心放下让他躺平,随即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冷风灌入,房内浓重温热的气息才稍缓消散。
他找出新的床单换下,郁礼躺在床上不动,眼珠跟着他换床单的动作转悠。
蒋长封此时仍全裸,肢体晃动时身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