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继续说:“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嗯。”
“你的药落在沙发忘记收拾了。”刚才给黑豆收拾东西那会儿,蒋长封顺手抓起药看清楚。
“这事是我做得不够好。”他抱紧人,用力一翻,自己躺在床上,抱着郁礼的腰让他趴在胸前。
男人没穿衣服,郁礼的手贴在对方皮肤上,摸哪儿哪都热,还十分有弹性。他收回手,却被蒋长封按住,很快,隔着被子再次感受到精神抖擞的东西,他迅速羞红了脸,眼睛弥漫开淡淡的潮湿,说话时声音里都含着柔柔的情,“叔……”
他趴着不敢动,男人急促喘息扫过颈侧,鼻梁额头上因情动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盯着对方上下耸动的喉结,呜的一声忍不住,把脸埋进蒋长封颈侧,“叔,要不我们做——”
话被对方用手指堵住了,蒋长封抱着他边笑边摇头,“你的烧退还没两天,我可不能那么禽兽。”
郁礼还想再说,男人轻轻摇头,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就让叔这样抱抱你,等会儿它就下去了。”
甜蜜如潮水淹没了郁礼的内心,他抱紧对方的脖子,一动不动,静静等待。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郁礼前几天本就没怎么休息好,夜深容易困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