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赶回来,人都没能坐下歇会儿,郁礼往男人的嘴巴摸了一下,干干的,起了点皮,他回厨房熬了点粥,蒋长封喝过后,郁礼就让对方去浴室洗个澡回来睡觉。
郁礼躺在床上等男人,躺下没多久,他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这会儿放松下来就很疲惫,眼皮支撑不住一下下耷拉着,没几分钟就陷入沉睡的状态。
蒋长封推门进来,停在床头静静看了郁礼一会儿。熟睡的郁礼看上去尤其乖巧,脸蛋红扑扑的,睫毛又黑又长,按捺不住荡漾的心思,蒋长封往郁礼脸上偷吻好几口后,正准备抱住人躺在另一侧,想起头发有些湿,便拉开衣柜打算找条干毛巾。
郁礼的衣柜很大,因此另一个隔间挺显眼。视线从红红蓝蓝的色彩上一扫而过,蒋长封猛地转过头,凑近隔间,定定凝视着里面挂起来的各色裙子,摸上去十分柔软。
久久之后,他弯下腰埋头在裙子间嗅了一会儿,脸色疑似有点红,随后嘴角咧开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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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礼和蒋长封一早就往郁家赶去。
蒋长封着装正式,大冷的天气换上一身黑色高定西服,头发往后稍微打理,露出硬朗立体的面部轮廓,他目视前方,眉眼深邃,显得庄重又沉稳,一眼看去,像个即将参加某场重要会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