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彼特?”
“嗨,小米。”对面传来小蜘蛛略带犹豫的声音,这可和他往日一直精神满满的样子不大符合,梅小米连忙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是梅姨有什么事吗?”
“不、不,梅姨挺好的,她昨天还问起你呢,她很好。”小蜘蛛坐在高楼的阳台上,晃荡着腿低着头,对朋友的关心还是促使他出口道,“我有一个朋友,他病了,病得很重。”
在梅小米耐心地催促下,小蜘蛛终于将关于自己朋友的前因后果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说完后,他忐忑地等待着判决。
原来是他,梅小米从自己思维的角落里翻出这个角色的形象来,正考虑着要怎么和小蜘蛛说。
没想到,这一阵沉默让他误以为梅小米不愿意接受,善解人意地小蜘蛛连忙出声道:“没关系的,你的能力不能暴露,我会再想办法的。”
“谁说我不答应的。”梅小米哭笑不得地打断他的话,解释道,“我不知道你朋友的遗传病严重到什么程度,但是我愿意去看看。如果我没有治愈的办法的话,也会给他推荐合适的人选,放心吧。”
难为情地听着彼特说了一连串的谢谢,梅小米想想今晚不需要给布鲁斯做例行检查,就和性急的他约好了两小时后见面,然后给阿尔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