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下,她前不久刚回来中国,程普芬,persephone程,不知冉小姐听说过没有?”
程普芬这个名字很陌生,但persephone实在特别到让人很难忘记,冉云素想起了阳俐娅来秦家那天提到的从一方阁拍走她作品的买家,十一万人民币,那是冉云素所有作品里卖得最贵的一幅。
“这个名字很熟,之前我随展的一幅画被一个买家拍走了,恰好对方也叫persephone。”冉云素据实以答,“不过我并不知道对方的中文名字,所以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tony笑,“你的那幅画叫做《雪孩子》对吗?一个天使面孔的小女孩,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在雪地里玩耍,铺天盖地的白色,还能画得那么动人,真的很了不起。”
这世界可真小,兜兜转转,最终发现彼此间的联系千丝万缕。
冉云素点点头,“看来是同一位夫人,persephone这个名字很特别,非常荣幸她会欣赏我的画。”
他俩这边相谈甚欢,烈风也饶有兴致地在一边旁听。秦颂跟儿子仍然在聊医院的事情,尹静祎和秦烈岩则对这边的和谐交谈同仇敌忾地嗤之以鼻。
“岩岩,tony,”尹静祎身姿笔直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