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和压抑。
或许是儿时的记忆已经模糊,她画得出她的寂寥,画得出她的孤苦,却画不出自己对她思念的万分之一。
驻足许久,persephone转身看向冉云素,“她,是你的亲人?”
“是我母亲。”
persephone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很爱她?”
“是,不过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在我还不懂如何对她表达爱的时候。”
“sorry, i’m so sorry.”
persephone敛了眼眸,转身向外走,冉云素跟在后面送她出去。
她觉察到persephone突然低落的情绪,像瞬间熄灭的营火,熙攘炽热之后,归于一片零落飘荡的灰尘。
persephone坐进车里,再没有看她一眼,她觉得她精致瓷白的脸颊,那一刻泛出了石膏塑像般的冷硬。
*
“夫人,先送您回酒店休息一下,今天下午还有个鲸市艺术家协会的交流会,两点钟我来接您。之后您约了米歇尔小姐谈收购她艺术长廊的合约……”
persephone摆摆手打断roy的行程报告,“都帮我推掉吧。”
“是——”roy紧抿了下嘴唇,谨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