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现在看起来气色不错,我知道一切困难都难不倒你的,我为你骄傲。”
“谢谢夫人——”冉云素并不习惯这样直白的热络,她充其量只是一个被寄予厚望的小小合作者,远不该得到如此重视的关注。
“最近有继续画画吗?我可不可以再参观下你的画室?”
冉云素露出笑容,言归正传,这才算一个生意人该关注的重点。她起身给persephone带路,去二楼的那间半开放式画室。
楼梯走了一半,冉云素回头,见persephone仍然站在一楼定神地看着她。她顿时心里一紧,一定是自己上台阶的姿势被她注意到了,冉云素侧身让出通路,“夫人,您先请,我走得比较慢。”
persephone紧绷的面容上勉强绽出一丝笑容,她走上来,拉过冉云素的手,陪着她一起慢慢往二楼走。又是这种令人不适的过度亲昵,冉云素借着整理画具抽开手臂。
“画里的人,是秦烈风?”驻足品鉴了好一会儿,persephone笑容笃定地望向冉云素。
“是。”她没否认。
画面上,远处千浪叠雪、惊涛拍岸,说不出的激昂与壮烈,而近处沙滩上,黑色三角钢琴反射着碧海蓝天的光泽,微妙的光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