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到了persephone便没有了,她完完全全地左右了她作品的市场价值,左右了她通过画画同这个世界原本的沟通,她无从判断自己的作品是否被欣赏,是否被批判,她为她筑起藩篱,营造了一个楚门的世界。
“姐姐,妈咪希望你能再认真考虑下去法国开个展的事情,这对任何一位画家来说都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她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
冉云素坚定地摇摇头,“我不会去的,你也不要再尝试帮助她说服我。”
“那好嘛,我们不说这些了。”程诗如及时地见风使舵,作为这对亲生母女之间的润滑剂,哪边她都不能磋磨得太狠,“烈风哥哥的新剧集就要开播了吧,你不想去法国,是不是舍不得他呀?”
提到烈风,冉云素的神色果然柔和许多,她对程诗如促狭地笑了笑,“是啊,舍不得,离开一分钟也舍不得。”
persephone不是很不屑她的儿女情长吗?她偏要证明给她看,她就是对他全情投入,就像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儿拒绝妈妈的劝说一般,她有一种和经验派对峙获胜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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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生日快乐——”
他仰在床上,仍然闭着眼睛,眼角眉梢透着笑意地问她,“到零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