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笑,‘我现在才知道我的那些颜料都跑到哪里去了。’笑着笑着,挑起的嘴角又突然沉了下去,像个被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女孩儿,满心满脸的委屈,眼泪儿呼之欲出地挂在眼角。
百忙之中抽出闲工夫,千思万虑中花了闲心思,就为了对方一个笑脸,这就算是天大的心意了。
这些都是烈风想她疼她的时候一个人躲在地下室里彻夜彻夜画出来的,用来消磨那些让他苦到骨髓里的猜想。
对比她的那些美成虚幻的画面,他猜她当时一定把自己从孤苦的现实中狠狠地抽离出去了,仿佛那个被软禁被辱没的人不是自己,她宁愿回到有他的世界里化成泡沫生祭他的幸福。
“讨你开心的,不用这么感动。”烈风揉揉她的头发,“怎么样?还不错吧,文学和艺术不都是为了传达思想嘛,你看得懂我画的故事对不对?那就说明我画得还不赖。”
冉云素抬起胳膊攀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x……i,谢——”,她说得极用力,出口的还是一道气声,这回真是趴在他胸前哭了,她真真心心地觉得委屈极了,之前几百个日夜孤寂冷清哀痛难当都未曾有过的无力感,攒下了万语千言够跟对方倾诉一千零一夜也说不完的话,此刻竟然半字也不能成言。
烈风像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