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我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冉云素掏出胸口的哨子,轻轻吹了一下,鸡鸣尬响,两个人都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烈风抬手将哨子卸下来,“再不用这个玩意了,回头送给暖暖随便玩去。”
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匆匆拿过手机给吕泽拨了个电话,然后递给了冉云素。
对于素素突然恢复发声这件事,吕泽表现得也非常欣喜,在电话里愉快地跟她聊了一会儿,又叮嘱了一些诸如保持心情愉快放松之类的注意事项。
挂断电话,烈风还是不够放心,又偷偷追过去一个短信,询问吕泽失音的情况会不会出现反复,直到得到对方近乎绝对否定的答复才真正安心下来。捆在他身上勒进皮肉的绳索总算松绑了。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烈风不停地找话题跟素素聊天,大有秉烛夜谈至天明的架势。
“我好困了,你打算罗嗦到什么时候呢,忆往昔和瞻未来都前后十几年了,再讲就讲到你穿开裆裤了……”
冉云素额角抵在松软的枕头上闭着眼,“你是不是害怕一觉醒来我又不会说话了?”她现在不想哑,倒是很想聋一会儿。
“不怕,其实你怎么样我都不怕,我就是怕你因为这个觉得难过。素素,我从来都没问过你,那一年,你过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