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什么不适。奴婢不知鸣镜为何要说谎。”
沈青陵倒是又多打量了鸣意几眼,这个宫女,沈青陵打从一见面便看出,是个聪慧的,徐昭媛从太子府到皇宫,一直过得还算顺顺当当,这里怕是也有不少鸣意的功劳。
沈青陵心里已经认定,徐昭媛在这件事上应该也是被人利用,是而,她还是更加相信鸣意的话,而且沈青陵也看得出来,鸣意鸣镜虽说都是徐昭媛身边的贴身宫女,但是鸣意显然要比鸣镜来得更得徐昭媛信任,若是徐昭媛真有什么话,也是对鸣意说,怎么会同鸣镜言明。
这个鸣镜,十有八九就是已经被人收买了,或许这也是她可以从中落手的一点。
沈青陵心中思索着,而鸣镜听完鸣意的话,当即就反驳道:“这些话是娘娘私下同奴婢说,鸣意你不知此事罢了。”
鸣意却俨然蹙眉,转过头望着鸣镜,厉声道:“娘娘的事一直是奴婢在伺候着,鸣镜你什么时候有机会和娘娘私下相处,还说了那么多话!”
鸣镜一噎,但是俨然现在也不是松开的时候,也不再与鸣意争辩,直接冲着祁云晏来了:“皇上,奴婢所言句句是真,娘娘这次的罪受得冤枉啊。而且,奴婢听说,中了巫蛊之术的人,若不尽快将那脏东西损掉,会危及性命,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