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才是最为稳妥。
祁云晏方进殿,沈青陵便就假意要起身给祁云晏行礼,祁云晏见了,当即快走几步,走到床前亲自扶住了沈青陵的手,也阻了她行礼:“你身子不适,便不必再行这些虚礼了。”祁云晏言语之中满是关怀。
面上是关心备至,心里却在腹诽,明明没病,非要装病,一副要行礼的模样,怎么爬都爬不起来,哪里是要行礼的样子,要不是有那么多宫人在,他还真想下下沈青陵的面子。
“谢皇上,劳皇上记挂了。”沈青陵柔声道,言语间带着些娇羞与歉意,心里却乐着,她就喜欢这种祁云晏明知道真相但是还不得不配合她,可真是解气。
祁云晏扶着沈青陵在床上躺下,随后又顺势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忧心道:“昨日还好好的,怎就突然受了风寒了?可有什么要紧的?太医如何说?”
沈青陵低眸,柔声回:“大抵是昨日受了寒,太医已经瞧过了,没什么打紧的。”
祁云晏闻言,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问到:“可用药了?”
“已经用过了。”沈青陵笑着说,这药,自然是没用的,她又没病,平白无故地用什么药,但是祁云晏问起来,肯定没什么好事,自然是要回答已经用过了。
祁云晏听了,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