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祁云晏手中仅有的那些名单线索,利用他们的心虚来讹钱。不必光明正大地将名单都揭露出来,只需要告知,凡是科举一案,非主谋者皆可交付一定银钱来脱罪,而这事,祁云晏可以交给底下信任的人去办,不周知名单,只靠他们自觉。
祁云晏手中一定已经查出过了一些名单,只要利用这些已经知晓的人,让他们交付了钱财之后,凡是买卖试题之人,便会担忧自己是否也已经被察觉,而祁云晏这个时候只要再对那些已经交了钱财的人友善一些,甚至再赏赐一些小恩小惠,那么,那些心虚的人,为了保命,必定也会拿钱消灾。
而且,祁云晏也可以保证不会将这些交了钱的人的名字泄露出来,也就免去了他们的后顾之忧。只要祁云晏演戏演得好,自然能骗过那些人。
科举一事,牵连甚广,真的要算起来,除去主谋之外,买卖试题约莫着也有上百人之多,而只要每人交一百两,那一百人也有一万两,若是每人交一千两,那便有十万之多,这么一笔钱财,虽说不够渝州赈灾,但好歹也能缓解一二。
而且,渝州之事了后,贪污一事,势必严查,日后抄家也总是能抄出些银子来。
祁云晏这会脸上也有了笑意,想起沈陵清方才还说有第二点,当即开口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