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没有什么权没什么本事,最后便就用了些小计,将这蛊虫换了醇言的一条命。其实,那蛊虫虽有伤害,但不会致命,不过是让人吃些不好说的苦头罢了。”
至于其中细节,江美人也没有多说,不过沈青陵也没打算知晓太多,莫婕妤已死,而江美人也没有其他心思,而且即将离宫,那些过往,也就真的就此揭去了。
江美人又将手中的白玉瓷瓶,往沈青陵那边递了递,沈青陵接过,倒是笑着问:“这蛊虫,又有什么用处?”
沈青陵是真有些好奇,对于蛊虫,她并未接触过,也的确有些好奇。
江美人闻言,笑道:“当日,妾身让母亲所带蛊虫,一蛊是害人之物,一蛊则是救人良药。妾身不懂解雇,是而,是打算用这蛊虫为自己解雇所用。皇后娘娘可别小瞧了这蛊虫,此蛊虫名为药蛊,自其破壳而出,便用万种药材培育,十分金贵。蛊虫虽是毒蛊却能以毒攻毒,若是遇上什么不能解的毒,倒是可以用它一试。即便不能全解,也能暂时保人性命。此蛊难得,当初也是家中偶然救了一养蛊之人,作为报答,才送与家父。如今,妾身也用不到了,娘娘在宫中,危机四伏,此蛊,说不准日后能够派上用场。”
沈青陵闻言,倒是有些惊讶,如果真如江美人所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