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县主也不由得红了眼:“你这是做什么,你如今都是太后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心思,有些事,让孩子们愁去便是,你做什么想不开,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太后听了,笑了笑说:“自个的孩子,哪里放心得下,你还不是一直记挂着青陵。”
“你这样……”常安县主最后只能叹息了一声,太后这病,也不是现在才起来,是这么多年堆积起来的。
常安县主虽然是在镇国公府,但是沈临待她好,她自个又是县主,过得也算是好,虽说有些糟心事,但总的来说还算是顺风顺路,而太后,在宫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每日都要想着会不会有人要害她,她要如何打败对方,后来有了孩子,想着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再之后,是如何护着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
这一辈子,都在忧心忧思,身子骨早就差了,她这,是心病。
太后笑了笑,让身旁的宫人给她身后垫了个垫子,她半躺着,笑着说:“倒是有些怀念那些还没出阁的日子了。”
常安县主闻言,似乎也想起了多年前的事,那个时候,是真好啊,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备受宠爱,虽说也见识过不少勾心斗角的事,但是这心里多多少少还维持了一些纯真,到了说亲的年纪时,两人也对自己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