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银,千户大声咒骂着:“直娘贼,你他妈夹了老子一年的俸禄!来人,给我拿银锭往他□□里塞,不塞得顶嗓子不许停下!”
然后就是惨叫声,夹带着屎尿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星河皱了皱眉,南玉书和几位千户却欣然笑起来。控戎司的酷刑多了,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上年宿大人也承办过案子,我记得上了棍刑和重枷。其实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南玉书这会儿像活过来了,谈起刑罚眉飞色舞,“回头恐怕且有一两样呢,不知宿大人敢不敢瞧?”
这帮蠢男人,大概也只有他们的蠢大胆能告慰可怜的自尊心了。星河见他们相视而笑,心里升起鄙夷来,“南大人有什么看家本事只管使,我说了,一切以办差为主,不必顾忌我在场。”
大概是得了她这样无所畏惧的回答,南玉书便愈发要做给她看。控戎司有特权,连京中皇亲国戚都可以随意缉拿审问,几个家奴算什么!
番子狞笑的样子像豺狼,房府护院被绑在木桩上,南指挥使在上头问话,番子手里的柳叶小刀就在犯人面皮上来回刮蹭。
星河坐在椅子里,脚下踩着烘炉,黄铜盖儿上齐整的孔洞里蒸腾起热气,脚底下暖烘烘的。耳畔响彻了“说,是谁给你们报的信儿”,房家的人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