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他要听的跟本不是这个。开始认认真真盘算,“我是二月里生的,你呢?”
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恰好就是太子爷的千秋。这么大的月份,她怎么和他争辩?星河认命地叹气:“臣是十月里生的。”
然后呢?他还是含笑看她,她到底慌了,挣扎着说:“臣不能逾越,这不合礼数。”
“怕什么的,反正这夹道里没旁人。”他循循善诱,像个拐骗孩子的人牙子,“还没人管我叫过哥哥,我今儿想听,你叫我一声,像叫楼越亭那样的。”
星河憋屈地拧眉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没人管他叫哥哥?他底下一帮子弟弟妹妹,人人都管他叫二哥,还不够吗?她很想对他说,“主子您再这样,我就要传太医了。”可是没胆儿,她搞不清症结在哪里。这位爷的心思既深且多,也许正揣测楼家和简郡王也有勾结,她要是莽撞了,对谁都不好。
太子那头呢,所谓的哥哥,自然不是手足间排着序的那种。他满眼渴望地瞧着她,见那红唇开开阖阖好几回,最后还是放弃了。
她说不成,“我叫不出口。”
“青主哥哥,怎么叫不出口?”太子发狠道。然而叫完了自己品味一下,发现储君就是储君,连名字都带主字儿,这就已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