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变,这个风气维持了几千年,谁也不会听我的。男人不愿意优待减免,女人不愿意背妒妇的名儿,怎么处?况且就算天下男人都只娶一个媳妇,皇上也不能,皇家子嗣最要紧了。”
他愈发阴冷地盯紧她,有些咄咄逼人,“将来你也给你男人找小妾,和几个女人轮着伺候他?”
“那不能。”她一口回绝,“别人可以三妻四妾,他不能。不光不能,连想都不许想。”
明白了,他终究还是在“别人”的范畴里,所以她尽心尽力为他的房中空虚操心,替他四处搜罗合适的人选,以便让他勤勉地生孩子。
他怅然说:“宿星河,你将来不会后悔吗?”
两个人琢磨的不是同一件事,星河还停留在不许她男人纳妾上,笃定地说:“我为什么要后悔?就算我生不出孩子来,也不许他纳妾,要不这男人我就不要了,这还不成吗?”
太子想再和她理论,发现这个榆木脑袋不到捅破窗户纸那天,是开不了窍了。该说点儿什么呢?他冲她指了指,“不许你再瞎胡闹,免得将来太子妃恨你,到时候连我也救不了你。”
可是星河听完了有点想发笑,嫁进帝王家,难道还想椒房独宠吗?就算太子愿意,将来朝臣们愿意?试图联姻的周边诸国愿意?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