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从来没有做过春/梦的人来说,头一回弥足珍贵,所以到天到地,此情不渝。然而宿家和简郡王走得太近了,自己当初无人可依,处于弱势,一厢情愿便是死路一条。好在这些年逐渐经营强大,他有足够的本儿,纵容她在允许的范围内折腾——至于什么是允许的范围,大概除了起兵造反,其他都适用吧。
她快步迎上来,叫了声主子,“今儿大典一切顺利?”
太子说顺利,“你也顺利?否则没这闲情儿和男人招手。”
星河的笑容转换成了怨怼,“臣以为那个人是您。”
太子觉得一切都是她的托辞,“信王比我矮一个头,你眼睛不好使?再说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你招手?你魇着了吧!”
他说话不中听,她不想搭理他了,转身便朝桥那头走,不住嘀咕着:“叫你多嘴说来接他,该!”
太子在后面追着,“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星河灌了口冷风,呛出两眼泪花,边走边道:“午时要到了,再不快点儿就错过时辰了。”
后来太子和她说什么,她都一概不应,进了东宫之后自有伺候他换冠服的人,她跑到天街上查点晾晒的线香,让人仔细装进乌木香盒里,提前运往奉先殿。
太子换了袀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