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转过头,脸颊贴上了他的前额,“不一直是这样吗,您闹着要当我发小,其实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发小。”
多好,总算听见她松口了,太子为这一个颇具哥儿们义气的称谓,心里也能开出花来。他说:“我搂着你吧。”从后面把两手抄过来,紧紧圈住她,“你瞧,咱们像不像一对儿?”
星河细看,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像什么呀,您高高在上,我奴颜婢膝。”
太子皱眉,“说点儿好听的。”
“您凤子龙孙,我泥猪癞狗。”
太子终于没忍住,在这无可救药的脑瓜上凿了一下。
“发小有这样的?楼越亭搂过你没有?我搂过!”
提起越亭,星河就有种和幸福擦身而过的伤嗟。她叹了一声又一声,“小时候我从树上跳下来,他接着我,倒是搂过一回。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滋味儿也忘得差不多了。不过有件事叫我足足记了十年,您想听吗?”
太子自然说想,就算情敌排除了候选资格,余威还是在的,不得不防。
“那您撒开我,怪热的。”她扭动两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眉飞色舞地告诉他,“楼家教训孩子和别家不一样,大冬天扒光了,站在西北风里挨吹。我那时候刚从南方回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