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用得下?”
“那就叫典膳厨预备吧。”她回头看了一眼,“主子今儿晚上怕是不得睡了,铜茶炊上也别熄火,防着夜里传唤。”
善银应个是,退出去承办了。
星河转身入内,他到这时候才发现她走道儿的样子不对,站起身问怎么了,“崴着脚了么?”今天不得空,没来得及过问她在外头的境遇,一个疏忽竟然路都走不利索了。
她还是那句没什么,“地上滑,不留神蹉了一下,没事儿。”
太子不这么看,将来弄个瘸腿国母,大雅倒是不伤,上丹陛终究不方便。
他让她坐下,要看她的伤处,星河说茵陈已经给她上过药了,他还是不放心,非得自己过目。
他蹲在她面前,和以往她倚膝而坐的境况翻了个个儿。小心翼翼揭开她的罗袜,一看之下大惊小怪,“怎么红成这样?”
星河说:“上药油搓的,不搓药性怎么进肌理呢。大冬天的,肉皮儿都冻僵了,光抹一层不管用。”
太子爷长吁短叹:“你啊,可真散德行,走个道儿都能弄成这样,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星河笑着挨他呲哒两句,横竖都习惯了,“是,臣不中用,祸害不了别人,光祸害自己。”
太子一听这话直想说她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