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愣在那里,果然要挑你的刺,连你伸伸舌头都是罪。可她不能逾越,人家有使性子的权力,谁让人家是主子呢。她歪着脑袋,掖着两手说:“您别着急,听臣把话说完。臣身负皇命,入北军军营是查案子去的,那间屋子里有臣要的证物,必须拿这个呈报十二司,才好定曹瞻的罪。臣独自前往,北军那伙人没谁买臣面子,只有请了枢密使,那间档子房才能开锁。十年的存档啊,装满一整间屋子了,什么样的文书有用,只有臣心里门儿清。可臣不能单独在那间屋子里呆着,边上得有监督的人,防着我窥探机密。我和枢密使同处一室不是我愿意,是职责所需,您能明白吗?好啦,您别再生气了,没谁会戳您的脊梁骨,说您的人和枢密使搞到一块儿去了,您就放心吧。”
这回她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太子竟然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这不合常理。
滴水不漏,逻辑缜密,越是这样,越叫人起疑。
太子拿手撑着半边脸颊,蹙眉打量她,“我竟然觉得你说得很在理。”
星河笑了,“可不嘛,本来就很在理。”
“不对。”太子摇头,“你是事先打好了腹稿的……说说你对霍焰的印象。”
她这会儿要说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摆明了是找死。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