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且有一阵子风光的时候。冬天过去了,皇父的身子骨会日渐硬朗,万一来个老蚌生珠,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沉默着,脸上神情虽不凝重,但越是沉默,越让人不安。星河道:“主子别担心,一切臣会料理。”
他听了微微一笑,“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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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史的造册,第二天被悄悄取出了典藏库。彤史掌皇帝燕亵事的记档,皇帝幸了哪位嫔妃,几时几刻,历时多长,都有明确记载。
星河在宫内十余年,花了不少心血,几乎和各处都有交情往来。像尚衣局之前熏错了香这样的事,她睁只眼闭只眼,人家就感念她的大恩。这种恩情,往往比金钱贿赂来得更有效,关系也更扎实。她和北宫彤史也曾有过这样的交集,所以有事托赖,不必费任何口舌,人家就明白她的来意。
一本黄绫封面的彤簿放在桌上,窗屉子里透进一线日光,正好打在端正的“细档”二字上。星河翻开看,昨夜皇帝确实留宿了,档面上记得清清楚楚,“四更方起……留宿了整夜么?”
彤史说是,“当晚卑职在温室宫值守了整夜,圣驾确实是四更方起。”言罢一顿,“宿大人,还有一桩……”
星河抬眼看她,“秦大人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