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
南派那伙人臊眉耷眼的,站在角落里,垂首应了个是。
拿人的时间定在夜里,徐图之一脚踹开二门的时候,南玉书正抱着小妾睡得香甜。大概没想到骤然之间祸从天降,被赶出罗帐后显然还懵着,光着膀子只穿一条杭绸长裤,几根胸毛在夜风中招展,惶然问星河,“宿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星河摸了摸鼻子,“卑职奉命行事,南大人收受贿赂一事被捅到皇上跟前了,皇上下令捉拿,命卑职严加审问。”
南玉书终于明白过来,看着她冷笑:“这回宿大人可算称心如意了。”
她啧了一声,“大人此言差矣,暇龄公主的贿赂可不是卑职让您收的。要说您的胃口,也忒生冷不忌了,皇上才被毒倒,暇龄公主有重大嫌疑,您连她的东西都敢收,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呀?要是我这会儿说您和她是同谋,您猜猜会怎么样?这脑袋还保得住吗?”
南玉书自知大势已去,走了那么多夜路,这回终于遇见鬼了。他深深叹了口气,听天由命的样子。星河还是顾及他朝廷命官的脸面的,吩咐江城子:“先别忙,让南大人穿上衣裳再说。天儿还没暖和起来呢,没的着了凉。”
这回的案子不简单,又是捉拿指挥使,又是扣押公主的,光一个控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