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又要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嘴,“我有病气儿,看过给您啦!”
“咱们俩一块儿伤风,谁还不明白?”他把她的手拽下来,一本正经道,“你发现什么了,继续说,别停。”
星河是个一谈公务就浑身来劲儿的人,她摆动着手说:“您看,昨儿简郡王回来了,在太极殿那一通闹,信王瞧在眼里,还自告奋勇上去劝解。加上皇后宣布的所谓喜信儿,对他就没一点触动吗?当然,他和您一母同胞,我这么说……”抬手把他脑袋拨开,“我这么说可能叫您心里不大好过,可我都是为您着想。大火烧在城外头,还能救。要是烧在炕头上,那才……”又想拨开,他这回压住了她的手,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封上了。
一通缱绻,唇齿相依,如火如荼。她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把他推开了,嘟囔道:“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他把她的手抓起来,压在自己脸上,“星河,我只有你了。”
她愣了愣,怎么听他这意思,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掌下的皮肤又软又温润,像水头极好的玉,她轻轻摩挲了下,“您的心里呢,有什么打算?”
他垂下眼,浓重的眼睫下涌起迷茫和哀伤,“我有什么打算……那是我亲兄弟。”
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