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摇曳着,小声说:“你要娶我,我听着真高兴,也想嫁给你。可我的脾气你知道,又臭又硬,还爱唱反调。以前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其实我暗暗也坑你。等成了亲,就是一家子,我于情于理都不该坑你了,到时候怎么办,非得憋死不可。”
他说不会的,“你可以冲我发泄,等我散朝回来,整个人都是你的。”一壁说,一壁挤压那玲珑的臀,她不知道,她的杨柳细腰摆动起来有多销魂。
她还是叹气,总觉得不造反,她就无事可做了。
太子在夹缝里艰难生存,脑子也混沌沌一桶浆糊,他哀告着:“星河,你开开门,让我进去成吗?”
她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
太子牙关都酸了,他糊里糊涂说:“要不然,你找点事儿做,只要别想着反我,怎么着都行。”
她听了这话才含羞盘上了他的腰,“你说的,我可以找点事儿做。”
太子通身舒坦的同时心存侥幸,她还能干什么,没了官衔也没了兵,小打小闹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现在还年轻,定不下性,等将来有了孩子,那些志向全成了身上的泥,搓一搓就掉完了。
原本他这么想,确实没什么错处,可是后来发现问题变得有点严重了,一个曾经在控戎司做过官的人,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