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物体后,偷偷地咽了咽嗓子。
她不自在错开视线,深深吸口气,把面前人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只留一条单薄亵裤。
瞧见他身体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后,方才的那点旖旎心思全散了。
心疼地碰了碰,问他:“疼吗?”
她指尖温热,划过他的肌肤,却像是燃着火,烧得他心猿意马。
他滚了滚喉结,声音变得暗哑:“不疼。”
一旁准备施针的齐叔瞧见他那红透的脸,暗暗骂一句:□□的真没出息!被女人摸一下就羞成这样,活该二十多岁还是个童子鸡!
怕继续看下去自己得活活呕死,齐叔打断道:“好了,扶他下水!”
云樱应一声,想了想,选择了最快捷方便的方法,一把捞起薄御,公主抱地带去了珠帘后面。
齐叔震惊,与向燕对视一眼,心里所想就这样说了出来:“我看这小子以后该是个妻管严,天天被压的那种。”
向燕虽也同意,却不敢呛声,主子是瞎了,可还没聋呢!只捂嘴偷偷笑了笑。
绕过珠帘的云樱脚下一滑,险些带了怀里人一道跌进水里。
她慌忙一句:“放心吧,我、我不会压你。”
哎哟,要死,她在说些什么!
遂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