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你的说话风格和他越来越像了。”血沙说道。
    “咦?”
    “那种蠢劲。”血沙说道。
    “……炒鸡冷酷!”
    “哦。”
    “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哦。”
    “不对你应该说我哪里冷酷哪里无情哪里无理取闹,然后我就说你就是冷酷就是无情就是无理取闹……”
    “我挂了。”
    “……血沙前辈我错了。”
    嘟嘟嘟嘟……
    她忧伤地结束了这段通篇都是她在不知所云的通话(话说这句话好像是病句)。
    浴缸里的水有点冷了,她从浴缸里爬起来将身体慢慢擦拭干净,然后裹上睡衣光着脚跑到床上,将自己陷入软绵绵的大床中。
    没有开灯,所以只有朦胧的星光照了进来,她将思维彻底放开,乱七八糟的想了不少。
    盗梦和血沙眼下都在伦敦参加log的小组赛,ar这边已经拿到了八强的门票,在此之后的小组赛其实已经不重要了。sr这边已经不能用“比较危险”来形容了,第一次登上国际赛场他们的表现只能用糟糕来形容,浅英雄池,战术,配合,心态,这些新兵一般容易犯的错误他们统统都犯了一遍。如果说ar是教科书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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