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殿试留下的人,在顾相这里都有一本帐,这帐就记在连风连胜等人心里,等什么时候主子需要了,开口问了,便能随时禀告。但是此时,连风却有着犹豫,这自然是反常的。
“这倒不是,只是,主子,那状元,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连风犹豫着说了,果然里面没了声音。不说主子,就连他在当时查阅此人卷宗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旁人只当是个听都没听过的小地方,他可是知道内情的,知道这个地方对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马车已经转了弯,进入到了通往相府的小道,当时选址的时候,顾相放弃了风水更好的官邸,就只挑了这个深巷中的院落,远离闹市与官宅,大家还说他低调。
此时车内外的人均没了言语,只剩下马车行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了,在这夜色中,多了份孤寂,正如巷子尽头的那座外表其貌不扬的相府。
过了好一会儿。
“他既是个人才,本相也不能让他平白受冤,屈就一个编修之位。”
果然,他们大人一听到那个地方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了,若是以往,就凭这人是皇上想要栽培的人,他家主子大人也不会让他仕途太过顺畅。
不等他说什么,那里边的声音又传来了, “本相记得翰林院侍讲此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