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计是有情有义的,若是没个孩子还好说,这有了身孕就不同了,定然是要生下那遗腹子好好抚养了。
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了, “你当日那意思,是不是陆立秋就是大琅丞相顾华棠?”
这件事折磨了他三个多月,他还特地去打听过这位顾丞相,结果得到一个结论——此人根本不可能来过西北!
这让他一时猜不准陆长春当时的行为了,如果是两个人的话,
,他们没有必要立刻赶往清州,而是在燕归堡附近继续找下去。可是她并没有,还是说,这人其实是两个人,只是两人有所关联?
“这很重要?”
“他毕竟是你拜过堂的夫君,难道不重要吗?” 而且你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
陆长春勾起唇角,“风黎青,你这般良善的性格当真不像是皇室之人。”
此话一出,阿青当即黑了脸,还未等他说什么,那人又道, “你也说了,我与他毕竟拜过堂,他是何人本就不重要,只需知道一点,那便是他是我的人,便是放手也得我说了算。”
“那在清州……”
陆长春又是一笑, “你也是从宫中出来的,这后宫妃嫔身孕头三个月的时候可会四处走动?更何况长途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