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云伯也已经把完脉了。
“云大夫,怎么样了?”顾华棠连忙问道,这幅急切的样子倒是让云伯看出了一点当初陆立秋的模样,他语气不禁也缓和了些, “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云伯转头看向了陆长春,
“掌柜的,您最近思虑重了点,这样下去,恐怕不利于几个月后的生产啊。”
云伯这话一出,顾华棠顿时急得不行,都忽略了云伯不太对的称呼。
“那云大夫——”
“华棠,你闭嘴。”陆长春轻描淡写地止住了那个急切的人,方才道来, “云伯,那就有劳您给我开副安胎药了。”
云伯叹了口气,就让边上正努力控制住情绪的陆半夏给他准备东西,陆半夏只能打开药箱准备笔墨。
而这个时候,被陆长春止住话的顾华棠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云大夫,这段时间,能否请你暂住在相府?我府上亦有一位大夫,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吩咐。”
在场的都知道他这是担心陆长春后面会出什么事,云伯笑了笑,看向了陆长春。
“那就有劳云伯了。”
云伯顺理成章地在相府住了下来,陆半夏本来也想着留下来,却被陆长春拒绝了,她也只好先回去了。
晚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