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几乎是出声的瞬间,她被床榻上躺着的看似虚弱的男人,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地握紧了手。柳行素怔了怔,正要抽手,却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柳行素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乱得没办法已经打不下太极,“殿下,你发烧了,我找大夫来?”
他没管她说的话,以一种更不可拒绝的强硬抓住了他,仿佛她的手是他唯一的冰原,歇斯底里地往她身上凑,柳行素担心他的伤口被他这么动着迟早要拉伤,她蹬掉自己的木屐爬上床,将他的肩膀压住了,“你不能动,别动。”
被他扯着手当枕头,柳行素也是好笑,“乖乖乖,手给你,别捏我。”
“太子殿下,你手劲大,捏得疼。”
头疼得几乎神志不清的太子殿下哪里知道她说了什么?
柳行素无奈地拍他的肩膀,轻轻哼唱起来起一支少数民族的歌谣来。
小时候,她睡不着,也经常中途醒来踢掉被子,母亲就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用她温柔的嗓音唱他们草原悠扬动人的儿歌。
这声音神奇地抚平了他的疼痛,柳行素感觉到被他紧抓住不放的胳膊回复了血液流通,松了口气,继续低吟浅唱,婉转地,清澈的歌声,在他的耳边不绝如缕地回荡,缠绵。
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