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骑善射,秀外慧中。那海棠红的短裙飘逸的春光里,马蹄在草原上飞踏,有谁的清软的歌声,宛如银铃一般,敲碎了回忆结的痂?
“将车停下。”白慕熙头疼地让他将马车靠边。
莫玉麒掀开车帘,只见太子殿下再度摁住了头,心中微乱,“殿下,又是头疾犯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孤,只是普通的头痛?”每当头痛时,便会在眼前掠过一个红色的身影,这些日子以来,愈发清晰,清晰到可以看清她那双神采飞扬、灵动剔透的眼睛,没有尘垢,没有污浊,可是它又会慢慢地变得凄凉,变得悲伤,那种悲伤,会让他自己觉得他是个无能的男人。
他怎么可能讨厌过这样的妻子?
“你见过柳潺么?”
莫玉麒愣了愣,最终还是缓慢却沉重地点头。
白慕熙一双眼睛挑起,“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莫玉麒难说,太子妃在的时候,向来乖巧懂事地待在后院,他那时候还只是个三等护卫,见的机会并不多,“只隐约记得,太子妃殿下爱穿一身红绡,听说出阁前,就爱慕、爱慕殿下了。”
“怎么爱慕孤的?”上京城中的名门闺秀大多腼腆温柔,是有多出格才会闹得人尽皆知?
莫玉麒却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