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无犬子,朕当年平定辽北之患时,也是这般的雄心大志,睿王可委以重任。”
最后一句话让这殿中的人都屏息凝神,再不敢有丝毫动静闹出来。
很快这话便传给了太子。
“殿下,”兰子顾也劝白慕熙,“睿王不受圣旨,是早已料定,他此举定会再得龙心,他早已不是当年离京时那个三皇子了,柳氏一案,决不能再查下去,当务之急,要先稳住睿王。”
白慕熙不可置否,手指攀住一旁的红栏,楼阁外细雨潇潇,溅落了一池微茫。
“先生,有一件事孤一直很奇怪。”
兰子顾凛了凛心神,只听他淡然的声音,穿越雨帘而来:“孤有时候,突然会憎恨这个太子位。”
“这……”
白慕熙回眸微笑,“看来,孤并不看重谁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