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质问太子,“不知道皇兄有没有听过。不过,皇兄你与阏氏的交情倒是不错,她和丁零王不但没死,前脚出了王廷,后脚便有十三路反王作乱,突厥可汗阿史那野被狼狈赶出王帐,当场卸甲上刑,丁零王如今被突厥人迎回王廷,正要一统北突厥一十六部。河西的降兵齐齐自杀,突厥人转眼之间卷土重来,不知道王兄你,又该作何解释?”
咄咄质问之下,在朝拥护太子的人,都在暗骂睿王此言实是胡言乱语,太子分明忠义两全,比他这个冲动好杀的莽夫强了何止数百倍?
皇帝的心犹如打了一记重锤,他原本便猜疑白慕熙一封信太过轻巧,始终不能相信突厥太后竟能愚蠢到这个地步与虎谋皮,却原来极有可能,是为虎作伥。
皇帝为了显示自己不偏不倚,侧目问太子,“太子,睿王问你,你若另有隐情,大可以当堂反驳,朕在此为你做主。”
白慕熙走了出来。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太子将舌灿莲花侃侃而谈时,他却一字不言。
睿王红唇微勾,“皇兄,是无话可说?”
“不巧,我这里有一份证据,烦请皇兄你,解释一番。”睿王取出了一封书信,殿前宦官见了,忙上来接过,捧着上了九霄,皇帝台案之上。
皇帝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