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恐怕要算睿王了。”
“他成不了。”柳行素的口吻固执而笃定,小春的债她一定会讨回来,“先生没给我回答。”
梅先生弯了弯唇,“他是我的小友。”
“我们品酒论酒,一见如故,很投缘。”梅先生看了她一眼,“不过很可惜,他答应给我的木樨清露,却始终没来。我后来略有耳闻,上京城的皇太子在一场大火里坏了脑子,有些事都不记得了,我心里自然不好受,心说富贵人家到底是攀不起的,他们怎样,总会满嘴仁义全是借口。”
梅先生怅然道:“可是他死了,这个借口倒可以用一辈子了,我也不会记恨。”
柳行素抿唇,“什么一场大火?”
她走下来,语调微微颤抖,“先生说,什么大火?”她放了一把火,那时候他人在衡阳,等他回去的时候,应该只剩下焦灰才对。
梅先生清风明月般的眉眼扫了她一眼,道:“姑娘,先太子是你的谁?”
“先太子”那三个字狠狠地将她刺了一刺,柳行素咬了咬唇,“是我的,我的……”他是她的谁,该是她的谁,从哪里算,怎么算,她都说不清了,他说她是个傻女人,她的确是傻。
梅先生看了眼他手中骤然捏紧的玉佩,皱眉道:“姑娘,我只是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