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剑又挺进了一分,阿七用一种肃杀严峻的口吻逼问:“说!”
柳承徽忙抱住了头,“我,我爹爹给我的!”他没有爹爹,暂时把罪名扣到他的头上,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你爹?”
阿七待要再问,身后缓步走来一个与他一般装束的黑衣劲装青年,“公子醒了,有事吩咐。”
见他的长剑指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忙扯了一把他的袖口,“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个可爱的奶娃娃,你同他摆你的总管架子作甚?”
说着,他眉眼一折,和煦如春风地蹲在了柳承徽身前,好奇怜爱地捏了一把他肉嘟嘟的小脸,“你好可爱啊,跟个娃娃似的。”
柳承徽傻傻地看着他,想到刚才被人拿剑逼着说话,他后怕地抽了抽鼻子,“叔叔。”
“哎?”黑衣青年大笑,“哈哈哈,居然叫我叔叔,好乖好乖!”
他把手放在柳承徽的鬏鬏头上摸了摸,“头发都乱了,哎,你爹娘怎么放任你胡作非为的?你晓不晓得,这个怪叔叔是我们这儿最凶的人了,你惹了他,怕是不好过哟。”
唬得柳承徽一惊一乍之后,他摸着小孩儿圆滚滚的小脑袋,笑着哄:“不过,要是你再喊我几声叔叔,我就帮你摆平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