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淡淡的白梅树影摇曳,宛如画在飘逸的紫帘上,一树一树盛放的轻姿艳态,将室内的药香都冲淡了少许。
月光正是皎皎清寒。
梅先生的眉越来越紧,而他却自若地望着床帐里酣眠的小人,梅先生收了手,沉声道:“公子不见她,是否因了这病?”他们多年知交,梅先生清楚他的性子,若是注定了要失去,他绝不会放任自己肆意妄为地拥有。
他薄唇微弯,“算是。”
“在下有把握。”梅先生一语惊四座,尤其还立在帘内的大夫,此时更是犹如被打肿了脸一般错愕惊愣地望着世外高人,他绝不相信有人真能医好公子的病,因这不仅仅是病,还有毒,两者天然融合,用任何药只是只治其标不治其本。
但凡懂医的都应当知道这一点,梅先生到底何来的勇气和信心说这样的大话?
就连男人也耸了耸眉,“先生,我不接受不确定的揣测。”
“公子,我的医术如何,你应当信得过。”曾经有一名因为用错药陷入假死状态的妇人,在闭息两日之后,尚且被他救活的,也因此江南梅先生之名几乎无人不晓。虽然第一次见面,他送去的病人梅先生没来及出手便咽了气。但他对梅先生的医术向来不怀疑,也清楚梅先生不打妄语,他说有把握,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