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轻松,但一想到父亲的案子还没有平冤,文恪虽然死了,可文家还在,便心里仍旧欢喜不起来。
“暝儿,现在,你和晨熠的事情 ……”
秋暝闻言看向母亲,心如擂鼓,没了这些羁绊,她与蓝沐白的确有了未来,道:“娘……”
徐氏心里自然高兴,道:“你这孩子,如今也不小了,娘明日便去找若娘来。”
“娘,可否暂时不去找若娘?”
徐氏不明白,“这是为何?”
秋暝道:“我想着,我亲自去和晨熠说吧,其中缘由必得由我亲自说才行。”
徐氏一想也是,便也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秋暝的转变不突兀吧?
☆、约为婚姻
第二日,秋暝早早出了门,到城南南风茶社定了位置,坐在窗边品着茶,等着蓝沐白前来。
蓝沐白跟着入画,一行到了城南,进了南风茶社,入画停下,道:“蓝公子,我家小姐在楼上雅座,您上去吧。”
蓝沐白致意谢过,上了楼。行至窗边,见秋暝坐在桌边,桌上铺了茶具,袅袅水气,氤氲地她不甚真实。
“秋暝。”蓝沐白上前,轻轻叫了一声。
秋暝笑着请他入座,替他斟了一杯热茶,道:“喝喝看,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