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演出的人眼睛全在舞台上,谁有时间去看你村里的光棍啊!”
被刘米丰称作老王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圆圆的脸蛋甚是和气,“只要功夫深,没有不可能,我这次去f县就去排队申请义演,你们可都别和我抢,谁和我抢我跟谁急!”
“老王,你急个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有些村的村长都是光棍呢!”有人大着嗓门吼道,“我们就算让你,你也不见得能够成功,所以申请义演什么的,大家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刘米丰听到大家如此吹捧义演,心里更是飘飘然,红石村可是远远走到众人前头,若是修路的申请再批下来,想想都心情畅快,“是啊,我们也是误打误撞给申请到的,以前还真没想到过文化团还有义演。”
“对呀,你们怎么知道的?”老王有些不解地望向刘米丰,他可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说。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是我们村的知青和白老师结婚,为了弄出一个盛大难忘又花钱少的婚礼,不辞辛劳多方询问,最后才想出这个方案,不过我们当时都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真没想到不仅能够申请到,而且连县长都过来与民同乐!”刘米丰感叹着,他向来不擅长撒谎,尤其车上好些都是多年熟识,他坦然道。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