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亲切的气息从小红体内传来,体内的灼烫之意越来越盛,云襄顿觉痛苦减轻了些:“众位道友,可否听我一言?”
“我云襄自幼于剑宗修行,与魔域没有半分关系。”
“铮”的一声鸣响,云襄将素水剑从鞘中抽了出来,插在她面前的土地之中:“而且,就算我是魔修,也轮不到你们来‘替天行道’。”
“云襄,你!”
“有什么不妥吗?”云襄看了她一眼,“我身为穿云剑宗的弟子,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是堕入魔道,也应由我的师长处罚,哪轮得到你们在此指手画脚?”
“华儿!”漱城主声音中透着冷意,“云小友说的没错,此事是你偏激,还请众道友将兵器放下,莫要伤了和气。”
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云襄被他逼得体内灵气激荡,灵气与魔气碰撞在一起,痛得她额上冒出了冷汗。
“我便是你的长辈,处罚你,有错吗?”
“前辈,以你的功力,难道看不出来,我没有入魔吗?”
“老夫可没有如此的功力,能将真的看成假的。”
方才那句话便是云襄忍耐的极限,听了他如此回应,云襄心中极恼怒,再次咳出一口血来:“那便领教前辈高招!”
云襄挽了个剑花,作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