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竟然还能和云襄聊上几句，“他可是非常维护你，在天南城的那个晚上，若不是他事先求我不要杀你，你只怕是早就死在我的掌下了，哪还有今天的这些麻烦事？”
云裳听着，再联想到那日叶九异常的话语，只觉心中阵阵发凉：“叶师兄，你是从何时开始和这魔修站在一方的？”
姜少息道：“叶九，你自己告诉她吧。”
叶九沉吟片刻，终是开口：“从我下山那日开始。”
“那岂不是……”那岂不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叶九这些年以来，都是姜少息一方的间谍？
金岳羽之变、沟灵之乱、大事小情，其中也许都有叶九插了一脚？
“我说那时他为何对那绿萝手下留情，原来他和绿萝都是你姜少息的人。”洛焕章道。
“也可以这么说。”
云襄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凶狠，她抿着嘴角，显然是陷入了的震怒之中。
无论是她、原主皎皎、青河，还是新进弟子们，都将落霞峰视为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将荣辱存亡都系于此。
她敬重着的师兄，竟然沟通外敌，使宗门的荣辱存亡于无顾！
“为什么？”云襄冷冷道。
“不为什么，选择而已。”叶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