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宇成把罗娜当成被子,长腿勾过来夹住。
罗娜脸很热,背也很热。
“你身上真好闻。”段宇成说。
“没你好闻。”
“我是男人好闻什么?”
“你是个精致的男人。”
他偷偷笑,罗娜又说:“精致又自恋的男人。”
他张开嘴巴,小小地咬了罗娜一口。罗娜感觉肩膀处那一排整齐的小牙,浑身酥麻:“你别乱动啊……”
段宇成在狭小的空间里费力抽出手,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和锁骨。
罗娜皱眉:“又干嘛?”
“你不是喜欢闻吗,给你闻。”
“不要脸。”
“嘿嘿。”
他们一整晚就这样抱着,深夜时分,罗娜昏昏欲睡,段宇成悄悄挪了个位置,把腿的位置调整了一下。他的大腿健壮有力,也沉得要命,压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火车轰隆隆,每一次过轨的声音都挑动着她的神经。
后半夜,罗娜终于撑不住了,朦朦胧胧进入梦乡,等再次清醒天已经亮了,段宇成也不在了。
她眯着眼睛往车窗外面看,天空蓝得几乎要流淌下来,山坡上随处可见白塔和经幡。
罗娜下床洗漱,在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