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栾一声冷笑,“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有用?”
赖明明耷拉着脑袋,“爷,小人对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屈檀栾唇角一勾,就在赖明明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得他冷冷的声音响起,“这盘要是输了,罚一两银子。”
赖明明下巴掉了一掉,祸从口出,果真!当真!于是很快,她的一两银子便送了出去。
散场后,段念搭着凌霄肩膀出去,走远后,小声道:“凌霄,你觉不觉得爷今天的脾气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啊?”小福不过就笑了他一下,他怎么就生气了?
凌霄摇了摇头,兀自走了。
段念原地摸着下巴沉思,平日里没人敢笑爷,可是今儿个小福不就随口说了一句笑,爷怎么就……段念忽地想到了什么,好像爷是因为被小福嘲了才生气的吧?
这边,痛失了一两银子的赖明明夜不能寐,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挣回来。
忽地,她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连忙爬起,点亮烛火,将自己之前用过的一块旧裹胸布翻了出来,她的裹胸布是很大一布,平日用才折成长条状的,这样晾晒的时候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只见她手抓炭笔,勤勤恳恳地绘了一份初稿出来。
落笔时,窗外呜